寻找深圳民工地下性生活
原创:庞祝君
在深圳,对于民工、小姐、二奶的生活,我是比较熟悉的,因为这三者在某种程度上说都是一体的,因为我经常接触他们,也了解他们的物质和精神生活。
其实,生活在城市里的民工,来自于各种压力,他们每天要面对各种挑战和更多的诱惑,也有更多陷入诱惑的可能,但他们一旦抵挡住了诱惑,就会变成一个成功的人,但这些诱惑都是通过各种渠道进入到他们的工作和生活中的,他们缺少免疫力。
比如说他们的性生活,有不少人是在地下进行的。
在龙华新区一家工厂,我对工人进行了采访。21岁的小洪是广东江门人,个子不高,长就一副娃娃脸,一看就觉得他充满着农家孩子的质朴憨厚。他说高中一毕业到深圳来打工都有4年时间了,好不容易从一个普工熬到组长。
他说,下班后几乎每天都要和他同样精力旺盛的小伙子们聚集在一起,以他们的方式消磨时光,除了闲聊之外,他们几乎都选择上网。
网吧距工厂的宿舍400多米,在网上,他跟素不相识的陌生女生谈天说地,学会了浏览充斥着激情美女写真的网页。有时冲动扛不住了就到网吧的厕所里解决。
在一个建筑工地,我给一位正在休息的建筑工老陈递了一支烟,聊了一会后,我知道他今年47岁,妻子在家里操持家务和照顾老人,我就问他,男人那方面你怎么解决?
他说,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解决,一有需要,就到街上去找小姐,因为小姐的交易也不贵,都是站街女,几十元左右。
我问他找过几个站街女,他伸出两个手指,然后说是十位数,我问多久这个数目,他说三个月。
按照站街女每人一次50元计算,三个月10个的话,他们在经济上都可以承受。我问他戴不戴套。他说,每次都戴的,工头怕他们染上病,还特意给他们每人发了安全套。
他说,就是自己手头的用完了,我还到路边的自助安全套派发器里去买一个,可是这个也涨价了,我记得以前是1元一个,现在涨到2元了。
正说着,老陈一个叫阿虎的工友也来了,给他点过烟后,老陈就对我说,去年春节我没回家,我就跟阿虎去一个小型的桑拿。那次花钱可大了,洗完澡出来,这时过来一名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子,跟阿虎攀谈起来,阿虎就跟她走了。不一会,又有一个来到我的包房,我二话没说就跟她上楼了,她糊弄的按摩没多久,就伸手到我的敏感部位,他在给我用手……享受过后,没多久就到钟了,我出来把衣服穿上,随后阿虎也出来了,他说跟小姐做了那事,多给100元小费。
28岁的小奇是一位送水工,他在深圳打工多年了,而妻子却在贵州老家留守,跟他攀谈起来,他说了很多切合实际的话,他说他和大多数农民工一样,生活单调,除送水以外就是吃饭、睡觉,由于劳动强度很大,收了工就只想睡觉,但有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收工,因为客人一个电话打来,老板就立即要我们送水。
他说,有时送水给一些特别是长得漂亮穿着性感衣服的女主人,就立即有与她们发生性关系的冲动,甚至产生过要强奸她们的想法,但那是犯法的,每到这个时候,只有拼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。
一次,在小区里认识了装修工陆师傅,在装修游击队的队伍里,32岁的陆师傅算是万金油,因为他什么都会,但工作做得不够细致,跟了一家装修公司一段时间,但人家老板是高档家装,他就被老板挤了出来,为此他就知道在深圳这个地方,做家装的,没有真功夫不行。
他父母、老婆、孩子都在广东湛江的农村老家,他已经在外打工15个年头了。每年出来干活,只有农忙的时候才能回去,这次出来两个多月了,找的这个活儿才干一周干完就没事做了,现在还不知道下一个活儿的地在哪儿。
我问他怎样解决性生活时,他说挣点钱不容易,都在手里捏得紧紧的,没去找过小姐,倒是有个爱好,就是在租住的农民房里找一个也同样寂寞的女民工或站街女。
他说,不开工时,我洗个澡,换上干净一点的衣服,就出去溜达溜达,如果有女人答话,就解决一下。他现在有两个相好的,一个是在街边补衣服的中年妇女,一个就是站街的少妇。
他还说,我知道这两个女人也跟几个男人有固定的交往,但我不在乎,眼看不见为净!
......
在采访中,许多民工觉得城里人对农民工有偏见,瞧不起他们,还有民工对高房价高通胀等有不同的看法。
从今年5月2日至7月9日,我在深圳走访了2家工厂、2个建筑工地、4个网吧和一些零星执业人员,采访了70多名男性农民工,并对其中40人进行了性生活抽样调查,结果是有28人找过站街女,8人有情人,21人有性压抑,13人有性幻想,24人有过自慰。
也许,这些民工的地下性生活只是个别现象,但它在深圳也可以说在全国都不同程度的存在。这就希望我们的党和政府以及各级领导,在完成各种指标的同时,腾出一点时间来关心我们的农民工,关心他们的疾苦。因为,他们也是城市建设的主力军,城里少了他们,就少了那份精彩!